话,这次我那老参又起了大用,要不然你非得躺几个月不可,不过这会儿就算你大病初愈,能下地了,以后也要注意休息,心情也要放宽松些。”
王熙凤惊讶道:“芸哥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手的?比太医说的还要详细。”
贾芸向她招招手,王熙凤没有迟疑,咬着唇起身,绕过茶桌,来到贾芸腿上坐下,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怀中,面露微笑道:“快跟婶儿说说。”
“说什么啊说?我读书又不止是看四书五经,其他的书在闲功夫也看的。”贾芸笑道。
王熙凤瘪了瘪嘴,说:“不要以为我没读几天书,就什么都不懂,那医书可不是别的书,看几遍虽说能知晓一些方子和药性,但要说与人诊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非得有师父手把手教不可。”
贾芸搂着她的腰,摇头道:“别问这个了,倒是你的身子虚弱的厉害,失血太多,伤了元气,再这么来几次,怕是你有性命之忧。”
“这么严重?”王熙凤闻言,眉头一皱。
贾芸点点头,诧异道:“给你诊治的太医没跟你说?”
王熙凤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跟我说哪门子病情啊?就说让我按时服药,小心将养身子,慢慢的就会好了,估计是跟琏二爷详细说了的。”
此时的王熙凤,身上的威风八面全没了,只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般,在贾芸怀里面带惶恐忧愁之色。
这人活的好好的,谁愿意死啊,如今病根儿早已落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旧病复发了,由不得王熙凤不担心。
然而真正让王熙凤寒心的是,贾琏没把严重的后果告诉她,虽说就一句话的事,但这举动却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虽说有可能是贾琏怕把后果告诉王熙凤后,王熙凤担心,所以有选择的隐瞒了一些病情。
但这会儿王熙凤想的只有一句话:这么想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