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命都不要来得罪薛家。”
“第二个疑点就是那名唤冯渊的小乡宦之子,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八九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
“他既是乡宦之子,不可能不知道薛家惹不起,偏他还惹了,同时他又酷爱男风,偏又见了香菱立刻就一见钟情要娶进家门,还发誓不再娶第二个了。”
“有人说冯公子和香菱有前生冤孽,这话也只能湖弄不知情的人了,冯公子的种种不合常理行为,加深了我对哥哥打死人之事的怀疑。”
“但真正让奴家开始起疑的是第三点,那就是当初母亲写了信递到京城求了姨父帮哥哥了结官司,尔后姨父写信给金陵省应天府的知府贾雨村。”
“按理来说,贾雨村要处理这门官司,随便找个什么方法都能处理,偏偏他却搞些神神鬼鬼,说什么哥哥得了无名之病,被冯渊的魂魄追索而死。”
“最后哥哥虽说逃脱了官司,却成了“死人”,以至于现在薛家的商路和财产都以嫁妆的名义挂在奴家名下的,哥哥虽为嫡子,却连继承的资格都没有了。”
贾芸轻轻点头,想了想,问道:“宝钗是在怀疑你哥哥的事是贾府做的局?”
“虽没证据,但奴家猜测此事跟贾府脱不了干系,甚至奴家舅舅也在中掺和了。”薛宝钗抿嘴说道。
贾芸沉吟道:“依你说的这些,此事儿还真有可能跟王家和贾家有关。”
“不过当务之急,却是要早些将你哥哥已经死了的隐患解决。”
“要不然今后薛家其他旁族前来争夺家产,那时候薛大哥是个死人,没资格继承家产,你又是个女儿家,现在都嫁人了,更没了资格继承。”
“到时候薛家偌大的家业,就便宜旁族的人了。”
薛宝钗叹了口气道:“薛家现在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