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不把凡人的生命当成一回事，更不存在什么道德压力。

相比之下奥法秘术会的巫妖和普兰提亚浮空城的科学家好歹曾经是人类，底线还是有一点的，虽然也算不上多。

归根结底，越是才华横溢的科研工作者，越难以抵挡这种宛如造物主和神明般高高在上去支配、改造和创造一切的诱惑。

他们渴望按照自己的意志去重塑一个又一个世界，去测试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日益膨胀的求知欲和探索欲简直让人感到害怕。

那种近乎狂热的氛围让日记本都有点遭不住，不止一次提醒金吉塔厦要约束测试的范围和对象。

但后者这会儿正忙着研究超人基因、观察几十个从受精卵逐渐成长为胎儿的实验体健康状况，哪里有时间去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无奈之下，日记本只能通过减少配额的方式来限制这些丧心病狂的科学家们测试那些过于危险的研究成果。

比如说将一块克苏鲁式古神的血肉投入到某个星球，然后看着这颗星球上所有的生物都被扭曲腐化，最终从凡人的痛苦、愤怒、憎恨与绝望的情绪中诞生一个全新的古神，再投入亚空间烁油和普通烁油对其进行完化。

再比如说把海量强大生物的基因融合到一起创造出极度不稳定的毁灭性生物武器，紧跟着将多个幼体同时投放到拥有足够武力强度的世界，让它们在巨大外部压的作用下不断进化，直至成长为稳定的成年体或者完全体再进行回收，最后截取研究人员认为有价值的基因注入胚胎培育下一代，周而复始令这些毁灭性的生物武器变得越来越恐怖。

总之，穆塔哈尔浮空城的中央实验室充分展现了当失去法律和道德约束、当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之后，究竟会发生怎样可怕景象。

而作为这一切的源头，左思也正在如自己所希望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