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思注视着少女的眼睛揭露了一些残酷的真相。

瞬间！

上一秒还在为家养小精灵遭遇感到愤怒的赫敏，一下子像是被浇了一桶凉水一样陷入了沉默。

如果换成是其他人，或许会通过偷换概念、狡辩等方式进行反驳。

但她可不是那些只接受了澹化殖民历史教育的普通学生，而是一个酷爱读书且凡事都喜欢寻根问底的天才。

在小学的时候，赫敏就偷偷读过一些真正的历史着作，明白教科书上一笔带过的所谓「地理大发现时代」有多么残酷与血腥。

同样也知道在近代工业革命早期，伦敦城内那些童工和孤儿是如何被当做消耗品在工厂里日以继夜的工作，直到被活生生累死。

跟麻瓜世界相比起，巫师们对于家养小精灵的压迫跟奴役明显要温和得多。

更何况家养小精灵早就被彻底驯化，并没有自由和反抗的意识，反而是乐在其中。

想到这些，赫敏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抬起头用略带无奈的语气说道：「好吧，也许你是对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这不是敏感，而是缺乏阅历跟见识。不过没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我们都会慢慢抛弃天真变得越来越成熟。等五年到十年之后再回过头看儿时的自己，搞不好会为当时的想法感到可笑，就好像你刚才听到格兰杰夫人讲述自己三四岁时的反应一样。」

左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帮少女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

「该死！快别提这个了好吗？」

赫敏脸色微微发红，也不知道是还在为那些儿时的趣事感到难为情，又或者由于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动作有些害羞。

她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认知和思想，已经在跟左思的相处与谈话中不知不觉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