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离开,无论有多远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去。”
费舍尔思考了一下,又在这个假设上加了更严格的条件,
“如果没有这么长的时间呢,在我们有孩子之前呢?”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有一点苦恼。虽然我也会将我的孩子看作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但从本质上来说,作为我血脉的延伸,从血缘与切身处地的教育上他也终将拥有我的思考,从而能继承我的一切.”
“你放不下纳黎吗?”
“不是我放不下纳黎,而是纳黎放不下我。虽然可能在你看来,我弑杀亲族篡夺权力全然是为了我自己,我也并不否认这一点,但我知道‘责任’的含义。我向达米安许诺过要做得比德克斯特更好,也向民众们宣誓要改变纳黎的一切,这并不是我能轻易抛下的,我必须要对他们负责。”
伊丽莎白直直地望着眼前的费舍尔,费舍尔也能听出她并未在开玩笑,他点了点头,其实她的话语从某种意义上也更加坚定了他拒绝逃离的想法,
“这样啊”
伊丽莎白歪了歪头,看着眼前的费舍尔突然疑惑道,
“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难道是觉得待在黄金宫里面很闷吗?”
“还好,只是有感而发想问一下而已,谁叫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呢。”
“梦是现实的映照,日有所思从而夜有所梦,这说明你的潜意识是这样觉得的?”
伊丽莎白的眼神空洞,好像是在从细节上仔细地审视眼前的男人,但停顿片刻之后,她却只是眨了眨眼,好像一无所获那样。
她有一些疑惑,只是并未表露出来,如此开口说道。
这个举动突然让费舍尔意识到,她的义眼好像没有发挥原有的功效啊。
五年之前在纳黎的时候,她的义眼虽然无法扭曲费舍尔的欲望,但却能细致入微地观察他身体的反映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