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又贤淑地撩动了一下脸颊旁边的金发,同样温和地回应他道,
“好哦,一路顺风。”
“.”
费舍尔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但当转过头去面对着门口呆萌地看着自己的骆驼时,他却又忍不住踟蹰了。
看着那头骆驼,费舍尔便又想起了过去在圣域时与她相处的时候,也正是与她的感情提醒着费舍尔,他其实在内心之中还有一些话是没有和赫莱尔说完说透的。
就像是先前她所做的一切,如果真要算起来目的,她要将拉法埃尔杀死打断灭世预言的开启,为的是将自己从灭世预言之中抽离出来。
就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没有保护拉法埃尔的义务,却有着要保护费舍尔的感情。
虽然在费舍尔的角度看来她们无论是都是无法放弃的,但从旁观者的视角看来,这更像是某位有钱的纳黎绅士的原配暴打了小三那样,哪有什么对错。
而现在的他更像是在和赫莱尔闹别扭,就如同十年前与伊丽莎白的那次一样。
伊丽莎白当时犯了错误,年轻稚嫩的他选择了逃避,选择远离伊丽莎白想这样一了百了,最终却在一年又一年的犹豫与等待之中迎来了日复一日的后悔。
或许当初,如果那封本来应该早就寄给伊丽莎白的信没有被犹犹豫豫的费舍尔修改珍藏,如果早点和伊丽莎白说清楚一切,那么会不会当初的结局就不会这样了?
那难道现在,他还要再如同过去那样选择逃避吗?
想到这一点的费舍尔瞳孔微微一缩,脚步也突然顿立在了原地。
他的嘴唇颤动了一下,拳头也不自觉地捏紧了一些,他倏忽开了口,
“赫莱尔。”
“怎么了,亲爱的?”
费舍尔叹了一口气,重新转过了头来看向桌子后面疑惑地望着他的赫莱尔,似乎是察觉到他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