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抱着手撩动了一下自己身上乳白色的轻纱,如此说道。
费舍尔接过了她用晨光递过来的油画,倒也没提什么奖励的事情,她可能只是想让自己帮帮忙,费舍尔也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与她说什么,便只好用这样的动作来消磨进入正题之前的动作。
说是要回来告别的,至少以自己与她的关系,要离开此处许久不见面也应该同她说一声才是。
“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你手上的这幅么几千年之前,在你身边的那个小东西来到王朝寻找他的身世之谜的时候。”
“这样.”
只是此刻,望着手中即将要悬挂上墙的油画,望着油画之中她镌刻的自己,费舍尔或许才能意识到她也等待了自己长达一万年的时间。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我要画这幅画?”
“为了气艾利欧格?”
“哈哈哈,如果我要气她,或者说气你认识的任何一位女性我都有无数种方法,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赫莱尔笑眯眯地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费舍尔的背影,等待着他下一秒即将要出口的“为什么”,而紧接着,费舍尔也果然询问了一句,
“那是为什么?”
“因为当时睡着的时候很可爱嘛,我要抽手你又不愿意放开,就像是一个小宝宝那样。”
她伸出了自己的五根手指,正是当时被费舍尔紧握住的那一只,明明听起来很甜蜜,但费舍尔却有些尴尬地瞥了她一眼,因为这毕竟是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因为这个?”
“那不然呢?”
费舍尔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图画悬挂在墙壁上,正正好好地对齐了正中的轴线,而后才转过头来看向已经坐在了桌子前捧着一壶热茶的赫莱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碟黄油奶酪蛋糕,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