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些疑惑和正在沉思的表情,感受到费舍尔的注视,他没看费舍尔,只是看着岩浆、打量着那流动的炙热反问了一句,
“是不是觉得诧异,我为何要这样做?”
“.啊,毕竟按我的理解,当时赫鸦即将苏醒,死亡权柄也愈发活跃,就算是你的死亡被夺取了,也应该能在那时候和所罗门一同赴死才对的。”
“嗯,的确如此.”
霍兰思考着思考着便伸手进入自己的怀中,结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香烟和酒壶都已经丢在岩浆里面去了。
他有些遗憾却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一直将手摁在自己的体内,解释道,
“因为我答应了书爵士要帮你,但实话实说,你我的关系还未亲密到如此,或者说,对我而言‘关系’也只是虚妄。所以,当时在所罗门邀请我赴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动摇了的。虽然我拒绝了他,但我也逐渐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我觉得当时就算他打开了十门直面死亡的权柄也不会死。”
“不会死?”
“啊,可能赫鸦彻底苏醒才有可能做得到吧,但就算十门打开,赫鸦本身却依旧是拒绝苏醒的,在我们直面祂的时候我感受到了这一点。而我们的不死正是由没有意志的死亡权柄所赋予的,所以就算直面它也无济于事。”
霍兰笑着摇了摇头,为费舍尔如此解释道。
费舍尔则有些目瞪口呆。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能赫鸦苏醒才能解除他们的死亡,那么从根本上他们就是不可能死去的,除非整个世界都被灭世预言毁灭,而后沉睡的赫鸦苏醒那还有一点可能。
可估计那个时候赫鸦也不会管这一个小小的“意外”了吧?
这难道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费舍尔不禁如此想,可眼前的霍兰却似乎和费舍尔的思路不一致,他反而笑了起来接着疑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