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的那样清澈,却不再冲动。
她一点点走近了费舍尔,那阔别已久的两个人此时再见面,或许就连费舍尔觉得也应该有一些不适应。
他原先考虑的,对拉法埃尔的思念与迫切想要遇见的感觉,他原先酝酿许久的,想要和她说的话,此刻都已然随着对方的脸庞变成了空白一片。
他倏忽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一如眼前的拉法埃尔一样,嘴唇颤动了半天,却只吐露出了一个他名字的开口。
妈的,快说一点什么啊!
待在费舍尔怀里的埃姆哈特旁观者清,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到过,此刻他东看看费舍尔,西看看那个第一次见面的拉法埃尔,真的恨不得把这句话给说出来,打醒这两个人的迷惘。
但他毕竟没有这样做,而是老老实实地装作一本毫无生机和不会思考的书本,将重逢的一切都留给他们自己去感受。
话语是没有一句的,但他们彼此的距离却在一点点靠近。
也就是在这样的靠近之中,拉法埃尔的尾巴和鳞片或者说灵魂却已经先感受到了什么。
如同输入了正确的密码那样,她身上翘起的、尖锐的层层鳞片肉眼可见地、极其震撼地都开始伏倒,从中吐露出了极其亢奋的蒸汽,好似是某种愉悦的赞歌那样。
在那现象出现的一刻,一切许久未见形成的隔阂和陌生全部都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被满足的厚重的思念与许多许多那样想要倾诉的委屈。
拉法埃尔的眼睛一酸,随后猛地一下扑入了费舍尔的怀中,好像要将自己沉入他的身体里一样。
她的尾巴一圈一圈地缠绕而上,把埃姆哈特吓得不合时宜地飞了出来,将位置留给了拉法埃尔去依靠。
“呜呜呜”
“.”
费舍尔也伸出手紧紧地环抱住了她,哪怕相隔一层盔甲,但却依旧阻挡不了那抹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