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尔也一点不恼,只依旧仰起头,笑盈盈地在前面飘着。
不过实话实说,费舍尔的确对她的恶作剧越来越熟悉了,好像对她也越来越熟悉了。
但他总是觉得这种熟悉是一种错觉,好像未曾窥得她的全貌那样。
是因为她说的那个游戏吗?
还是因为没到第七天?不过说起来,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吧?
想到此处,费舍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只见前面的她因为漂浮,身上的白袍就这样顺着重力垂落而下,将她的赤足遮掩起来,费舍尔看得眼神一动,开口问道,
“你这样漂浮着不是很明显吗,还说什么不会被别人发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费舍尔不再言语,只是带着众人一路进入茂密的树林以及起伏不平的山地,从此处他们已经能听闻远处聚落之中人群的交谈声,将这片土地染上了一些人气。
但越是靠近中央他的感觉就越是不安,而且这种不安还颇为熟悉,就像是纠缠着他的死亡开始躁动起来一样,而这种感觉和在树大陆时特别类似。
森林深处,周遭正常的树木越来越稀松,逐渐被一棵棵巨大而歪斜的树木所取代,这种树木费舍尔在树大陆的椿国中曾经见到过,全部都是象征着椿伯力量的枝条。
正如潘多拉提到的情报那样,身为精灵叛徒的椿伯也逃到了这里来,此地这些宛如尖刺一样的树木隐隐之中构成了一道无形的壁障,虽然没有形体,但费舍尔却感知到了它明显的拒绝之意。
“这些是椿的力量,这些树木全部都是他力量的象征,我们不要再向前了。椿是神话种,应该能感应到我们的到来,我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很快应该就会有人过来的。”
钩吻对精灵的了解明显要多于其他人,他很快就做出了判断对着身边人如此提醒道。
费舍尔点了点头,但他看着旁边形成结界的这些树木上泛起的紫色光芒,眼神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