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在北境的雪地里就这样躺了一个晚上竟然还没被冻死?都快冻成一团了...”
北境,下着雪的天空十分明亮。
此时意识一片混沌的死亡卿迷迷湖湖地听到了一个女声正在呼唤他,他刚想要回应便发现自己的脑袋十分疼痛,就像是被钢锥砸入脑门在里面搅拌一样,让他疼得喘息了好几口气,随后便想要捂住脑袋蜷缩起身体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被冻在了一起,他奋力扯了半天才将冻成一块的衣服给分开。
我这是在哪?
他迷迷湖湖地这样想着,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白茫茫的雪地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三位穿着北境服饰的人影,为首的是一位年纪不小的女士,她微皱着眉头蹲下了身子,对着死亡卿挥了挥手,似乎刚才询问他的就是这位女士。
此刻,她看见眼前的死亡卿已经彻底苏醒过来,便又接着问道,
“这位先生,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身形比较瘦弱的黑发纳黎人,从南边的愈腐教堂过来这边的,如果告知我们他的线索,我们必有重谢...”
纳黎人?
死亡卿捂着自己的脑袋,回想着眼前之人所说的形象,随后下意识地蹦出了一个名字,
“等等,你是说...费舍尔?”
“科泻宁,他见过费舍尔先生!”
眼前的女人身后的两位男人闻言连忙开口,就连眼前被他们称为“科泻宁”的女人脸色微微一变,凑近了他一点,厉声问道,
“你认识费舍尔?他现在在哪里?他原本昨天与我们在麦克道尔会和的,你是在哪里看见他的?”
“我...我是在哪里看见...嘶,头好痛...”
死亡卿的脑袋如同浆湖一样意识也模湖不清,不仅是因为昨天他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似乎是按照了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