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陪同徐长亭的大姐、二姐去天王庙烧香的。
随着王彦章离开,谢敬尧再次把书房的门关上,而后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估计不会有假,刚刚老王不也说了吗,那种情况下,陆希道决计不敢撒谎的。”
徐长亭坐在徐仲礼平日里坐的地方,桌面上一些徐仲礼与他人往来的书信,以及一些文书等等,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角。
徐长亭手里拿着一支毛笔,下意识的在一张空白纸上胡乱画着,耳边依旧是谢敬尧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终于停下了手里的胡写乱画,徐长亭撇了撇嘴,说道:“就算是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也不该由我们来捅,何况只凭陆希道一面之词,没办法让人信服,还需要有证据不是?”
“那就偷偷去一趟定州……。”谢敬尧直脑筋道。
徐长亭摇了摇头,而后道:“陆希道的母亲跟当今皇后那可是亲戚,而与他父亲合谋的都是皇室王爷,你觉得哪个我们惹得起?暗地里背着人偷偷打陆希道一闷棍,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若是要跟陆希道彻底翻脸,我们现在没有那个实力。再者说了,乐陵侯那边怎么办?”
“那总不能我们就只是打他们一顿出口气就完事儿了吧?这样岂不是治标不治本?”谢敬尧不同意道。
“听过一句话没?”徐长亭嘴角勾着笑问道。
“什么话?”谢敬尧问道。
“让子弹飞一会儿。”徐长亭说道。
谢敬尧跟霍奴儿面面相觑,不过对于从徐长亭嘴里听到难以理解的词汇,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没理会两人不解的神情,徐长亭便继续说道:“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高亮、陆希道还有那个卢丰源败坏我大姐的声誉。其他事情,更何况还是那么高层面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当然,若是陆睿跟我父亲反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