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当霍奴儿、棒槌两人开始一个说鸡、一个说蛋,而后争论起来的时候,何承天也是忽然一脸的疑惑:到底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那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呢?
低着头做手里针线活的何叶儿,也是不知不觉的停下了手里的活,低着头想了好一阵子,而后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又开始做起自己的针线活。
想了一阵没有答案后,何承天便不再想,顺着徐长亭那得意的目光看了一眼还在争吵的霍奴儿跟棒槌,而后笑着问道:“公子今日来半龙村,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哦,若是需要在下帮忙的,在下一定在所不辞。”
徐长亭回过头,一阵打量何承天,而后又看了看旁边修了一半的直辕犁,笑着道:“说不好还真有事儿,但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直说了吧,在来时还不知道半龙村竟是卧虎藏龙,如今知道了,自然就不会舍近求远了。哦,对了,要是不忙的话,陪我去田间地头看看去?”
何承天咬了咬嘴唇,徐公子这一番话,看似掏心掏肺的,但细细想来好像还是什么也都没说。
不过何承天还是点了点头,跟旁边的小丫头何叶儿打了声招呼,让她自己在家,便跟着徐长亭、领着霍奴儿跟棒槌走出了家门。
让棒槌去找柳树皮夫妇以及他们的儿子柳大安,而徐长亭则是沿着前日来半龙村时的方向,往田间地头走去。
徐长亭比何承天的女儿何叶儿大不了几岁,一路在走向田间地头时,徐长亭便开始嘴里称呼着何承天为何叔。
一开始何承天还有些难以接受,但随着徐长亭一直的坚持,何承天便也不再坚持。
“何叔以后可有什么打算?不会就真打算在半龙村荒度余生吧?”徐长亭望着绿油油的麦田,微风吹过,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
“寒门士子想要出人头地难之又难,大部分寒门士子不都是如此吗?碌碌无为坚持大半生、一辈子,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