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话,就是朝廷的意思,寨子的人每年不少上交赋税,朝廷理应维护自己的子民。”
赵家女郎这话,一下子戳进谢忱的心窝。
是啊,理应维护自己的子民,更不要说公主为了大齐付出了那么多。
谢忱道:“应该。”
“大人能不能再多留一阵子,”赵洛泱道,“总要看着大伙儿过上好日子。”
谢忱顺着赵洛泱的目光看去,寨子里的男男女女开始忙碌着摆桌子,端饭菜,今日所有寨子的人都凑在一起吃饭。
长长的桌子摆的那么远,桌子上的吃食都是从各自家中拿出来的,这是送行酒,也是祈福宴。
谢忱被寨子的人敬酒,虽然只是浅尝辄止,架不住来的人多,谢大人就有些熏熏然。
“他们能回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白婆子坐在了谢忱身边,低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如同一盆冰水被人从头浇下,谢忱登时清醒,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谢忱目光坚定:“能,都能回来。有我在这里……都能回来。”
白婆子道:“若是不能呢?”
“那我就,”谢忱道,“将几年前没有掰扯清楚的事,都搬上桌。”
……
第二天,赵洛泱看着寨子的人浩浩荡荡向西北行进,那里有更多牧草。
白婆子看向赵洛泱:“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挺多事呢。”赵洛泱笑道。
白婆子有时候觉得挺奇怪,赵家女郎如何能思量那么多事,一桩接着一桩做的有条不紊。
就像洛泱今天带着村中的人来送行,给大家准备了鞋底和鞋垫子,这都是女眷们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这份情谊谁能不动容?
赵洛泱一直向大伙挥手,硬是送出了二里地。
白婆子不知晓的是,其实赵洛泱想要一直往前走,因为大家给的魅力值委实太多了,她舍不得就这样分离。
赵洛泱道:“您要小心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