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陈妈妈道,“不过新砌那个说这两天就能烧,我们还没敢动火,怕没晾干反而毁了。”
“这个容易,”赵学景道,“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陈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怎好再劳烦你。”
赵学景道:“本来就是我们砌的,我刚好看看怎么样。”
怀光道:“我跟您一同去。”
陈妈妈也笑着道:“女郎就在这里与我说说话。”
昨天晚上公子猜到赵家女郎可能会来,怀光支开赵学景,也是让赵家女郎好向陈妈妈问公子的事。
赵洛泱自然也明白王家人这番用意,于是等到三叔跟着王管事出去,赵洛泱就看着陈妈妈道:“王公子怎么样了?”
陈妈妈叹口气:“我家公子的病也是时好时坏,昨天晚上精神很是不错,还吩咐过,若是女郎来,就让我们与他说。”
“不过公子到底能不能起身,我也不知晓,只能试试看。”
这有点出乎赵洛泱意外。
赵洛泱道:“不是说,王公子已经好多了吗?”
“那是跟外面人的说法,公子怕让旁人知晓内情会生出乱子,”陈妈妈道,“但不用瞒着女郎。”
赵洛泱的心不禁慌跳了几下。
赵洛泱道:“所以,他的病很重?”
陈妈妈没有说话,而是带着赵洛泱往前走,到了王公子屋外,她才道:“一会儿您自己看看就知晓了。”
也不等赵洛泱应声,陈妈妈又道:“您稍等,我先进去与公子说一声。”
赵洛泱看着眼前的门打开又合上,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别着急。”脑海中传来时玖的声音。
赵洛泱道:“我知道。”
时玖不再说话。
等待的时间没漫长,屋子里静谧的没有一点声响,给人一种错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