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科举,入朝为官了,像先生这样的,就算府学请他,他都不一定愿意去。”
“所以先生至少是府学的先生,而且需是大府的府学。”
“大府府学的先生,每个月束脩是多少你们可知?”
赵元让和赵元吉、赵元宝都忘记了摇头。
赵洛泱道:“我听宋二爷爷说过,府学给束脩六十贯,除此之外,还有随从衣粮、薪炭、盐、笔墨这些。”
赵元吉道:“那我们家给先生多少米粮?”
赵洛泱摇头:“眼下哪有银钱给先生。但我们姐弟三个都在先生那里进学,如果你们跟着先生好好学,将来考上了府学,成为府学正式的学生,不但府学不要你们银钱,还供你们吃喝、笔墨等物,再发四百文银钱作为杂用。”
“你们算算,这些是多少?”
赵元让吞咽一口,去府学每个人每月三贯,再加上先生六十贯,还要有随从衣粮、薪炭、盐、笔墨……
天呐,这是多少银钱。
赵元让和赵元吉面面相觑,中间的赵元宝一直伸出四个手指头。他不管阿姐说什么,反正他们不是三个人,是四个人。
赵洛泱道:“眼下先生虽然在村子里,也许哪天就被请去府学了,到时候你们想要向先生请教,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赵元让不禁道:“先生要去府学?什么时候的事?”
赵洛泱摇头:“那要看先生何时答应。”
赵元让道:“是赵大人请先生去的?怪不得赵大人回到洮州先来见先生。”
赵元吉目光闪烁,又是警惕又是担心,好像马上就要有人来将他们的宝贝抢走。
“先生要去府学?”
几个人向门口看去,只见石平站在那里。
似是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石平一脸怔愣。
赵洛泱早就瞧见了石平,却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