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朝廷查起来,他们也可以编造理由搪塞过去。
「这人心得多坏?」杨老太道,「这样的人,抓了他,生挖了心肝也不能解气。」
陶氏有些担忧:「不知道能不能再放出来。」
「放心吧,」赵洛泱道,「聂大人和先生都说了,买卖战马是死罪,再加上兵乱,就算有人给孙集撑腰,他这次也活不成。」
赵洛泱问赵学礼:「爹,您看布价了吗?」她起晚了,没能跟着赵学礼一起走,想要自己前去城中,被她奶拦住了。
反正不差这一两天,赵洛泱也就没在意,干脆今天就留在村子里帮忙。
赵学礼摇头:「一匹麻布五百文。」
大家都觉得这价钱有些太贵了些。
「你就去了一家布行?」罗真娘道,「没多转转?」她是越来越不相信赵学礼了,现在想起来,不如早些喊醒洛泱,让洛泱跟着去集市。
这个当爹的,远没有女儿可靠。
「都去了,」赵学礼道,「大大小小的布行我问了二十多家,麻布就是这个价钱,别的布匹更贵。」
「咱们现在别说没钱买布,就是有钱,眼下也买不到。」
杨老太道:「怎么说?」
赵学礼道:「这次的事死了不少人,能买得起麻布的人,都想弄块布给尸身裹上下葬,棺木是买不起了,用麻布至少比用稻草强,有人求掌柜便宜些,死的都是他们的亲人,下葬不能衣不蔽体。」
大家都沉默了许久,那种惨状他们没亲眼看到,但是能想象的出。衣不蔽体的都是什么人?那些被杀的妇人?
能辨出面容入葬的估计在少数,还有一些都不知晓是什么模样了。
赵学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听起来太过()沉重:「闹兵乱的时候,附近的山匪趁机作恶,我回来的路上,遇到庄子上的长工,那长工说,山匪将他们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