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李太平抬头看天,自顾说道:“师傅临终嘱托,师弟不敢或忘。”
聂三礼仰天大笑,逐冲天而起,踏云而去……
“盼着师弟出剑的那一天。”
慕品山抬头找了半响,却看不到聂三礼,这才疑惑道:“真走啦!”
李太平点了点头,说道:“都说到这份上了,多留何意。除非他一剑杀了我。”
慕品山扭头说道:“那他为何不一剑杀了你,省得将来寻他晦气。”
李太平苦笑道:“你到底是哪头的!”
“不杀我想必念着香火情,再说老道士教出来的徒弟,终究不会是大奸大恶之人。”
慕品山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总觉得,你师兄脑子有问题。”
李太平笑道:“天下城那些家伙,做事偏激,有几个脑子没问题的。”
慕品山笑道:“这倒也是。对了,你打算啥时候公审曲四平。”
李太平笑道:“这事我交给刘三哥了,咱们只需看着便好……”
漫川关镇中心街,搭了一座高台,专门用来公审曲四平的。
说来可笑,高台竟然是金钱宗出钱搭建的。其实也不可笑,只要能砍了曲四平的脑袋,别说搭架子,就是让伍凯拿出全部身家,他也舍得。
高台上,除了京兆府捕快外,上洛郡官员一个也没有。倒是金钱宗两位伍公子都来了。
伍家大公子现身,坐实了老宗主是曲四平害死的。可伍家小公子现身,这就很耐人寻味了。难道说,伍真并非曲四平私生子。
为了不让曲四平乱说话,伍凯特地找了京兆府捕头刘三哥,封了曲四平的哑穴。
家丑不可外扬是其一,异父同母的弟弟他要认是其二。
金钱宗不能分崩离析,那是他父亲的心血。哥俩就算没感情,也得装作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