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动金钱宗,老两口那一肚子怨气,便成了最好的引子。
曲四平不同乐善仁和边老三,其手底下可是有着近千门徒。就像曲四平说的,在上洛郡想动他,怕不是活腻了。
抓活的也好,死的也罢,没有个说得过去的名头,怕是不成。不过现在有了,只要四方居的老两口敢告状,他李太平就敢接。
以当庭对质的名义,把曲四平请去丰阳县县衙,想来自家地盘,老东西便要疏于防备,到时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李太平想的很好,一旁的慕品山却很不客气的说道。
“你当恶人是傻子,可是要害人害己的。你我加上京兆府捕快,也就几十个人。真打起来,先不说能不能打得过金钱宗,万一上洛郡的督卫心一黑,调来府兵,你可曾想过后果。”
“就算你我能逃出生天,那些捕快咋办……”
李太平二人去四方居的路上,慕品山把计划全盘否了。
计划有瑕疵,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半点马虎不得。李太平不由皱起眉头,轻声念叨着。
“直接打上门不行,拿大乾律法圧他也不行,难不成咱俩去刺杀曲四平。这不成了江湖私仇了么。”
慕品山也犯了难,若是以往,便要直接打上门去。她若打不过,铸剑山还有师兄,师兄打不过,还有师傅。反正一句话,能用剑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现在这么干,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丢人啊,丢得还是李太平的脸。靠女人过日子,那不成了吃软饭了么。男人的面子往哪搁,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年岁渐长,很多事便不能像从前一样,得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不可以。
慕品山望着相互搀扶前行的一对老人,皱眉道:“想要名正言顺的抓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看实在不行,干脆亮明了身份……”
李太平正色道:“当面锣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