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木门下沿已经腐烂糟粕。李太平砸门的力度很轻,怕是一不小心,便要弄坏了上官家的门面。
手下轻,嗓子就要卖些力。只见李太平喊道:“上官鸿英可在家,李太平到访。”
这就是老百姓住的地方,是没有门房帮着通报的,啥事你都得靠喊才成。
“来了,来了,莫要鬼叫啦!”
上官鸿英的二嫂,急急忙忙跑来开门。门一开见来人竟是昨日拐走小叔的年轻男子,不由愣了一下。
“您找鸿英?那个,那个很不巧,鸿英他没在家。要不您改日再来。”
李太平见妇人言辞闪躲,便一晃手中礼盒推门而入。
院子里一间正房,两间偏房。左手一棵老愧树,枝繁叶茂的一看就有年头了,右手则是一口深水井。小院本就不大,被这两样一占便没了多余的空间。老大和老二家里的,一直要砍了老愧树,可老头子却不同意。老头子说了,愧喻三公砍不得,咱上官家得出个当官的。
每当老头子如此说,两个妇人都要摆脸子抱怨几句……
“爹,咱家没钱没势,不吃不喝的供着鸿英,这啥时是个头啊!”
老大家的说了话,老二家的也要跟着抱怨几句。“俺家那张榻子,翻个身都咯吱响,不定哪天就要散了架。我看不如把树砍了,打上几张榻子,剩下的料子还能卖些银钱……”
这时老大和老二都会板起脸训斥几句,可一回屋便能听见妇人扯着嗓子骂自家男人。
每每这时,院子里的老头子都会唉声叹气。这哪里是骂自家男人,这是说他这个爹没正事啊。
李太平进了院,那妇人就不乐意了,口中嚷道:“你这小郎君怎地如此没有规矩……”
可这话刚说上一半,冷脸便换上了笑脸:“李家大郎,怎地如此客气,来来屋子里请。”
“大姐家里来客人了,赶紧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