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陈标脸色阴沉,万万没想到姓卢的为了自保,竟然舍他而去。
两个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船刚下水,其中一只就蹦到了岸上,这就有些坑人。
卢照兴跳下船,因为他还有涿郡,卢氏在那里照样能活得好好地。等尘埃落定后,卢家后人依旧可入朝为官,甚至封侯拜相。
齐王不比卢照兴,上了船他就下不去,只能拼命的划。不但不能停,甚至不敢慢下来,哪怕慢上一步,他得死,他的家人,他的下属也都逃不过被清算的命运。
太岁帮被连根拔起,卢照兴又跳了船,虽说父皇不会现在就动他,可是断了敛财门路,军费从哪出。没了军费,发不出军饷,他的威望何在。
对齐王来说,现在最紧迫的是,如何能找到一条捞银子的路,因为以他现在的财力,不出半年就得坐吃山空。
至于下绊子的甘蔗,还有那个姓李的帮凶,现在还没工夫搭理他们。
忽然齐王猛地站起身,甲胄不由得叮当作响。他想起一件事,这件事兴许运作妥当,很快便能为他捞到银子。
“申屠玉钩何在?”
传令兵一溜烟跑了出去,没多久申屠玉钩便出现在齐王眼前。
“本王听说,你便是申屠仁王抛弃的那个女婴?”
申屠玉钩抬起头,脸色瞬间冷了许多。只见其,斩钉截铁的说道:“玉钩生父早就死了,还请王爷莫要再提此事。”
齐王忽然换上了笑脸:“玉钩莫要误会,本王只是觉得,咱们可以借着此次机会,来个假戏真做。到时凭借申屠家的关系,咱们就可以……”
申屠玉钩听了齐王的话,脸色数变,心中很是不满。可是为了师傅交代的事,她最终还是咬牙点了头……
申屠仁王还是第一次见京兆府的大牢,阴暗潮湿,还有那怎么也挥不散的作呕气味。可以说,他片刻也不想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