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会被打死吧!”
秋冬很关心,很紧张。慕品山能感受到那双湿漉漉的小手,越来越大的力度。
“放心,死不了的。”
“夫人,不是啊!老爷,又吐血了。”
一旁的剑西来,冷声道:“大惊小怪什么,以后你也会吐血。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秋冬皮肤本就比乾人女子白皙,这阵又是紧张,又是惊吓,小脸蛋就更加白了……
“夫人,可不能再打了,再打您还未过门就要守寡了!”
秋冬眼泪汪汪的带着哭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夫人的师兄打老爷,夫人还一点不生气。
慕品山对于秋冬如何称呼她,早已见怪不怪。就连隔壁的候离人,都变得麻木了。
宁望山打的很痛快,刚刚他就被人这么痛快的打过。只见其,一巴掌扇飞李太平,笑道。
“晚上没吃饭?怎么跟软脚虾似的。你的剑呢?让我瞧瞧,比起你那废物师兄来如何。”
李太平剑匣中弹出三柴剑,正要欺身而上,却见宁望山转头笑道。
“只有这小子一个,不够打啊!要么热闹别看了,也来凑凑热闹。”
慕品山和剑西来看了半天,早就手痒了,等的便是这句话。两个人,两把剑瞬间加入战团。
一个人是挨打,两个人是挨打,三个人也改变不了挨打的结果。
秋冬这阵更傻了,身边连个能求助的人都没了。握剑的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停的出汗。
看不下去了,再看老爷夫人就让人打死了,那她就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了。
她不想再一次没有家,所以这一次,不再逃避,不在懦弱,因为手中有剑。一道剑光加入战团,大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宁望山转身,夺剑,归鞘,送秋冬,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