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这个位置他已经坐了十几年,若是还想坐下去,庙堂里的一举一动,他就得多留个心眼,因为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
郑经玄命人唤来刑部侍郎,指着卷宗上的名字说道:“查清楚,我要他一切资料,是一切!”
刑部侍郎已经好些年没见过大人如此认真,不由得躬身道:“下官这就去办。”
刑部侍郎离开不久,便见油光满面的刑部员外郎郑渠,挺着个大肚子,满头大汗的跑进狱档室……
“叔父,这么急唤小侄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郑经玄微微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一会回去找你婶婶支取五千两白银,到开源赌坊以我的名义押李太平胜。”
郑渠点头应是,心中却很是不解,叔父向来不凭运气做事,所以从不好赌,怎么今天却转了性,还出手如此阔绰。
这就是身居高位者的格局,可不是一个小小员外郎能琢磨透的。
郑经玄在大兴城最大的赌坊,以他自己的名义下重金押李太平胜,就是要告诉百官和当今圣上,他郑经玄很看好李太平。
别看是个小小的赌坊,后面却藏着无数高官的影子,因为这买卖一本万利,而郑经玄通过这件事摆明立场,便不是在朝堂上摆明车马,他迂回的空间和可操作的空间便大了许多。
郑渠离开不久后,郑经玄低着头看着卷宗,忽然开口说道:“你跑堂秦淮酒家,帮我定些老酒,明日送到我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