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甭管愿意不愿意,军神老人家发了话,若是不凑出五百府兵,到时可要挨板子的。要知道军神打板子,想躲那可是躲不掉的。
江宁城,拓跋家,拓跋迥唤来茅三堂。
只见眉头舒展面有红光的茅三堂躬身道:“家主可是因府兵北上之事,召唤下官?”
拓跋迥望着茅三堂答非所问的笑道:“看来三堂日子过得蛮滋润的吗!”
“托家主的福,茅家在江宁城过得很舒坦!老母亲说了,家主得闲一定要来茅家尝尝她的手艺,毕竟这江宁城可是吃不着地道的济南菜!”
拓跋迥笑道:“跟老人家说,哪天得空我一定去府上给老人家请安!”
两人有说有笑的闲聊一阵,拓跋迥才转到正题上。
只见拓跋迥望着茅三堂笑道:“军神发话,咱家还是要听的,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我相信三堂的能力,绝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茅三堂躬身道:“家主放心,下官晓得厉害!”
拓跋迥把府兵北上的事直接丢给了茅三堂,便不管不顾了,因为拓跋迥还有更重要的事。
拓跋家书房,茅三堂前脚刚走,一名身着全身甲的中年男子便来到书房前,刚要伸手敲门,便听里边传来拓跋迥的声音。
“方山,进来吧!”
叶方山推门而入,朝拓跋迥行了个军礼,这才候在一旁……
拓跋迥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叶方山了,此时见了不由叹道:“方山又清减了许多,可是要注意身体才成,义父这五万虎贲可不能没了你这个主心骨!平日里就别着甲了,特别是来我这用不着这么正式,义父不讲这些个的!”
叶方山这个义子比他拓跋迥小不了几岁,身子骨一直不算硬朗,是拓跋迥最重视也最担心的一个。
叶方山,生于方山下的一个小镇,其父颇有文采,他出生时其父为其取名方山,寓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