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这种事无论历朝历代还是在大乾朝,只要你敢做那就有人敢骂,说不好连你家祖坟都有人敢掘了。而在草原,睡了不认会掉脑袋,明明可以睡却没有睡,那也是会掉脑袋的。
所以南宫守想不明白,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有错了,而且按照毒阎罗的意思,没做也要装成做了,还得高高兴兴的才成。
南宫守活了二十多年,可以说顶天立地从未做过亏心事。可自打见了这喀纳斯,便做了人生第一件不光彩的事,那便是拼酒的时候凭借宗师修为,偷偷把酒逼出了体外。
南宫守本不是输不起的人,可是为了一方安宁,他这个大乾都尉的脸面还是要的,总不能让一个异族女人喝趴下,让异族人瞧不起,说话没了分量。可现在南宫守后悔了,还不如丢些脸面,现在这事更难办,弄不好还真得低头把这事认了。
以南宫守在江湖时的性子,这天下就没有什么事会让他犯难,大不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一郡都尉,是这马邑郡名义上的二把手,其实是一把手,因为郡守在他上任一个月后,便告病在家从此不肯露面。
一郡百姓的安危都挑在他南宫守肩膀上,这担子不挑不知道沉,挑起来才发现并非一腔热血便能担起来的。也并非只懂黑白的人能够做好的,所以南宫守在逼迫自己改变,变得为了百姓能弯下腰,做事更接地气,唯一不变的是胸中那股浩然正气。
南宫守望着眼前的篝火,心中明了,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不认,双方不欢而散,他南宫守回去调兵,与红娘子来个刀枪相见。二是,认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还收了两千上马开弓提刀的异族骑兵。
毒阎罗走到南宫守身旁,拍了拍南宫守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道:“你现在不是江湖侠客,你现在是担着数万人性命的一方武将,做任何决定前你得先想想那些百姓,你可以对不起你的本心,但你不能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