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这江宁城过得可还舒心?”
茅三堂就是过得在不舒心,也不敢写在脸上,更不敢说出口,只见其微笑道:“托家主得福,自打来了江宁城,下官这都胖了好几斤呢!”
睁着眼睛说瞎话,对于官场老油条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见茅三堂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不自然。拓跋迥抬头望了一眼茅三堂,随后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大人水土不服,看来是薄居多虑了!大人既然在我这江宁城还待得惯,我看大人不如把夫人家眷都从涿郡接过来,过些舒心日子,省得夫人在那苦寒之地受苦!”
说着,拓跋迥一边给茅三堂倒酒,一边笑看着茅三堂。
拓跋迥刚刚那番话,令茅三堂直冒冷汗。拓跋迥看似关心的话语,其实是朝他茅三堂要态度呢,一个回答不好,他茅三堂恐怕就得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
只见茅三堂用袖子擦了擦额前汗珠,小心谨慎的说道:“我儿这几天正跟我念叨想他的母亲了,我
还寻思过些日子便打发人回涿郡,把老母亲和夫人都接过来呢,家主这份心意可正和了下官的心思。”
拓跋迥微笑着举杯说道:“大人这份孝心,这份对夫人的情谊,薄居自愧不如啊!这杯酒,薄居敬大人!”
茅三堂此时如吃了黄连般心里苦啊!可嘴上却笑道:“为人子,为人夫,这都是应该做的。”
拓跋迥趁热打铁说道:“我看你那些府兵管管这江宁城的泼皮无赖还成,若是让他们去接夫人和老人家,可是不成的!为了夫人和老人家的安全,正好我新组建了一支黑骑,便让黑骑跑趟涿郡吧!”
茅三堂赶紧笑道:“那敢情好!当然也不能让黑骑白跑,这来回的路费和辛苦钱,就由下官出,家主看可好?”
茅三堂心中暗想,拓跋迥这是要把我完全控制在手上啊!这是不给茅家留活路啊!
却见拓跋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