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平置身于忽冷忽热的寒潭中,仿佛就像铁匠
手中的生铁,不断的锤炼锻造,去除其中杂质。这种滋味若不置身其中,是无法切身体会的。
这一日不仅李太平受尽了煎熬,那送食的寒蝉子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洞玄观,年轻弟子上午要修习道教符法,心不在焉的寒蝉子便画坏好些符箓,被长老好顿训斥。午饭寒蝉子也是吃的索然无味,如同嚼蜡。下午的武道修行,更是错漏百出,惹得其他道士不得不躲得远远的,怕被寒蝉子一剑扎个透心凉。
寒蝉子,这一天满脑子都是洗药池洞口的那一幅画面,无论他怎么赶也赶不走,直到即将送晚饭时,寒蝉子实在是憋不住了。
去斋堂的路上,寒蝉子堵住了洞玄观监院,将早晨所见和盘托出。
听了寒蝉子的话,监院气得不轻,脸色却很淡然,也没有立马责怪寒蝉子,而是吩咐寒蝉子备上四人量的食盒,正常去洗药池送食。
寒蝉子见监院并没有惊讶,以为那老和尚确实是观中安排的,便不在多心,提着食盒快步送往洗药池。
寒蝉子不知道,他前脚刚走,监院便带着观中高手尾随而至。
洗药池洞口,寒蝉子放下手中食盒,行礼告退。却听那老和尚忽然开口道:“洞玄观的道友们,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藏头露尾的岂不有失身份。”
洞玄观监院乃观主师弟,九品修为,一对雌雄双剑在江湖上闯下了不小的名头,在这洞玄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既然被老和尚一口道破行踪,监院便带着数名高手围住了洗药池洞口,同时朗声道:“洗药池乃本观禁地,外人不得擅入,法师强闯我禁地扣我长老,若不能给本监院个合理的交待,可就莫怪本监院治罪于你了。”
红莲嘿嘿一笑道:“神僧我做事向来不给人交待,你若想治罪便拿出真本事让神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