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接着就看向张贵和天启,随即又看向茅元仪,挣扎着道:“茅石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我都已经及时将葛应斗灭口了,我都把他灭口了!眼看他西厂什么的都不会查出我来,结果你叛投西厂了。你为什么要叛投西厂,你这样做对得起令祖父一代理学名家的地位吗?”
“张四知,原来是你!”
“朕其实一直很喜欢看你的文章,你将王学和理学都批判的很到位,对算学的重要性也总结的很到位,文采更是斐然。”
“可朕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伪朝在朝廷中的眼线,你可藏的真深啊!”
天启这时说了起来,且感叹了一下。
张四知道:“陛下恕罪。臣写文章批评理学不过是故意迎合而已,领会别人意图写文章是臣的长处,哪怕是臣自己都不赞成的。”
“这不是什么难事。但臣现在则才敢向陛下坦白!”
“臣其实只想朝廷独尊理学,造天下汉人之呆气奴性,这样才能使天下真的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臣这样的只能空谈之文人,也就可以一直居于高位,掌得大权。”
天启听后点首:“朕明白了。也只有让天下汉人,包括朕这个帝王,都顺从这理学所倡道德礼教,你们就算再无能,也不会有人敢怀疑你们不配,是吧?”
“陛下,准确的说,让天下汉人如果都顺从这种礼教规矩的话,他们哪怕是头猪,坐高位上,为天下执政,也没人敢质疑他们。他们就是想这样躺着就把权力占了,不费一点心思。”
张贵这时候补充了一句。
天启听后哑然失笑:“没错。你张四知也算是说了实话,没有骗朕。让朕知道你们为何这么喜欢这朱子学问,其实朕也何尝不喜欢?真要让天下人人都守规矩,不会去怀疑天子昏聩不昏聩,只觉得没了天子没发活,这样的状态的确很好。可这样的国度能解决内忧外患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