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间的人都在,养病在家或休假在家的,我也都亲自去他们家里或他们亲友家里寻了,都在。”
毕懋康回道。
宋应星也道:“除了管钢料仓房的这个主事,我们冶炼局的人也都在。”
曹文诏道:“西山营除了那名假托说回家成亲的哨官,也都在。”
张贵听后道:“那看来,单论叛逃的是没有了,只要没跑走技术人员就好!只是不确定有没有暗中通敌的,你们几个主官也要盯紧点!”
“尤其是各个技术流程,一定要注意不要任何人知晓全部过程,有些需要绝密管理的就一定要要做到绝密,哪怕你们自己也不能随便看,要参阅也得先备桉,明白吗?”
“明白,国舅爷放心就是。”
张贵接着就笑道:“都回去,大家都熬了一宿,早些休息,本国公回去复命去了!”
张贵说着便撤离了大军,回了京师。
一回京,张贵就把调查情况报知给了天启道:“接下来,有没有内部人员泄露机密,还得东西厂暗中调查。但无论如何,这次这个叫阎应元的典吏倒是立了大功,避免了一批珍贵钢料流露到叛贼手里。”
“看来你和袁可立他们推行的吏制改制的确有效果,不然的话,他一个巡检司巡检不一定会查得到这样隐蔽的事。”
天启言道。
张贵道:“陛下说的是。以臣之见,不如直接让这阎应元破格转升为知县,以作天下胥吏表率?”
“准!让吏部立即处理此事,给此人一知县实缺,任命诏书里写明缘由。”
天启言道。
“遵旨!”
于是,阎应元因此直接高升为知县官,成为一方父母。
天下胥吏闻知大受刺激。
一时间,基层风气为之一新,许多逍遥法外多年的江洋大盗都因此悉数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