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立功,而担心臣因此臣会因此党羽遍布军中朝中。既如此,臣也不必荐举谁,干脆只身去河南,只发号施令让河南巡抚组织当地乡兵民壮对抗叛军,败了臣担责,胜了臣虽立功,但在缴还兵权后没有提拔谁没有荐举谁。如此,臣也免得再给陛下荐出一个能征善战的官将出来,而惹人猜忌!”
张贵回道。
“外戚有识人之明,反而不被文臣所容,朕想着都觉得愤然,这些文臣自己不争气,却又不想别人太争气!”
天启说着就道:“那干脆朕和你一起去,朕一人亲征,败了朕担着,胜了功劳算你的。”
张贵笑了笑:“也行!”
“朕可从没猜忌你,也一直信你,因为朕知道,别说那刘鸿训,就是袁可立,陈子壮这些人,也不会真的会死心塌地的跟随你。天下的士大夫,跟你这张国舅可以同富贵,但真的需要共患难时,他们不见得要为你这张国舅力争一下。”
天启言道。
张贵点头:“正因为陛下明白,臣也才敢放心做一个为国办事的外戚。其实就算是于少保、张江陵这些属于士大夫的人,在失势时,也没多少士大夫要为他们犯颜求情。自宋以后,王朝要易姓改号,就只能是外部入侵与内部百姓造反大换血,而想靠在内部获得足够多的权势然后夺位的土壤已经没有。韩侂胃权力就曾经很大,但也没敢想过夺君权为己有,因为他的权力本就来源君权,人只为他的权力的来源负责。”
“好一个人只为他的权力来源负责!”
天启只觉张贵似乎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频频点首,且道:“朕的权力来源在于天下人还认这个皇帝。所以,朕不怕你不认朕,就怕天下百姓不认朕。”
接着,天启又道:“因而,朕其实不担心外戚做大,反而更担心你的将来。”
“朕千秋万代之后,乃至你外甥千秋万代之后,你若还在,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