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回道。
刘鸿训:“……”
仰面朝天,不想搭理张贵。
“本国公不怪你这么多针对本国公,因为你这样的人,眼界就只有那么小,满脑子只有内斗的思维,认为谁都只想做权力最大那个人,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没办法。”
“而你就是在阻止本国公成为这样的人,且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是大义,不仅仅是在帮助君王,也是帮助本国公,还利于社稷稳定。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张贵这时说了起来,又道:“但你可以这样想,不能说出来呀,你一说出来,就会成为这种想法的奴隶,就会不得不与本国公作对,然后成为别人的棋子。就如这次,就被田景原那家伙反咬一口了吧?”
刘鸿训听后如被抽了几巴掌,脸火辣辣的。
张贵说着又道:“你这样的人就像苍蝇,没什么危害,但嗡嗡的在耳边聒噪,也烦的很,偏偏也打不完。”
“这么说,国舅爷相信老夫是冤枉的?”
刘鸿训问道。
张贵点首:“陛下只怕也是知道的。唯独你自己一个劲地只想着和本国公争权,利用什么防范外戚做大的理由,想斗倒本国公,才忘记了别人也都不是笨蛋,知道你刘鸿训做不做的出来这种一不小心就要灭族的事。”
“田景原突然说你是主使,倒也不是急中生智,而是早就有人安排他这样说。”
张贵突然又说了一句,且道:“也就是说,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什么?!”
刘鸿训吃了一惊,看向张贵:“国舅爷,为何这么说?”
“老东西,你自己没长脑子,难道以为别人没长脑子吗?!不趁机把你刘淄博下狱,怎么激怒天下士人,进一步认为本国公在打击异己?!”
张贵说了一句:“这人应该早就算好如果田景原暴露,就拉你这个天天叫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