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认。
天启则因此也没好气地瞪了刘鸿训一眼:“无事生非!你是不是觉得你能懂的,朕会不懂,需要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来提醒?”
刘鸿训听天启这么说,更受刺激,也就只一口气憋的出不来,一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了大殿上,这样过后,倒是感受了许多,但也不再言语。
这时,倒是有御史田景原突然大胆地站出来,不合时宜地奏道:“陛下!臣劾国舅张贵在给李提督的火器火药上动了手脚!刻意以劣质火器和火药假充良品,且还与李提督勾结,刻意隐瞒不让杨部堂知道,致使杨部堂一直以为工业司的火器火药未运到。实际上,工业司早就给了,只是不过是拿的劣质品假充良品,而借机和李辅明私吞军银而已。”
“陛下,张国舅挟私报复,贻误军机,臣请陛下严办!”
张贵听后忙道:“陛下,臣不敢撒谎,李辅明的确没有来工业司订购!非如田御史所言!”
田景原这时冷笑起来,问道:“国舅爷可有证据?证明李辅明没来订购?”
田景原说着就咄咄逼人道:“请国舅爷拿出证据来!”
“陛下,臣有国舅爷徇私陷害杨部堂的证据!”
田景原说着就在这时大声又向天启说了一句。
刘鸿训这时也感觉自己心里好受了一些,暗想这个田御史倒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好官!
刘鸿训且在这时也跟着挖苦起张贵来:“若这是真的,国舅爷此举未免太不顾全大局了!也未免太睚眦必报了些!”
天启则没有搭理刘鸿训的讥讽,听后只沉下了脸,问着田景原道:“你有什么证据?”
田景原道:“臣请陛下宣见致仕原南京国子监祭酒朱之育!”
“朱之育?”
天启听后狐疑地瞅了张贵一眼。
袁可立和陈子壮等人皆因此松了一口气,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