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明明是想反陛下反朝廷,又不能明着反,而强行安排了个伪太子,还强行说陛下已驾崩?”
张贵也因此问了问。
“正是这个意思!”
天启说着就把奏本往御桉上一摔,然后问道:“你觉得他们能否成事?”
“一下子一个总督加两个藩王和两个巡抚,另立了一个朝廷,看上去的确有些气候,但臣觉得他们不过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张贵回道。
“何以见得?”
天启问道。
张贵禀道:“陛下,他们的根基不过是只想欺压百姓的权贵官僚,而我们的根基是天下汉人,他们只能薅所治区域的汉人的羊毛来维持利益,而我大明朝廷如今是在努力薅全球外夷的羊毛来维持利益,如果把被薅羊毛的人比作牛马,我们的牛马可比他们多。所以,他们在格局上就输了,他们盯着的只是九州,我们盯着的是整个天下!”
天启道:“他们未尝不知道除九州之外还有天下。”
张贵听天启这样说点首:“陛下没说错!准确地说,是朝廷领导着天下汉人造了他们的反。陛下觉得臣这样说是否要准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