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满蒙胡人与我士大夫同贵,老夫都能接受,毕竟胡人不像汉人一样善耕织,从其身上催缴不出多少可用之财,甚至还能通过优待胡人维持社稷稳定,内外无忧。”
“大司寇说的是!”
杨嗣昌回了一句,就道:“但天子不听啊!他现在只信国舅张贵一人的话。”
说着,杨嗣昌又道:“本来,天下汉人庶民就该养天下,为太平盛世之根基。这亦是自独尊儒术以来,世代明君能臣牧民上千年后,才有的效果!”
“对于天下汉民,不能令其懒怠,不能令其有人欲,而当使其知礼守教,上孝父母,下勤劳作。如此,天下自然大治!也才是尧舜之世。”
“但如今,天下本就刁民四起,世风不良,乐于办社戏、听评书艳曲,乃至辱僧骂道,讽官侃士,把那淳朴之风倒丢了。正是朝廷该崇德治、尚节俭,令民风再复纯朴之时,可如今天子反助其淫且乱,讲什么民族同胞,这根本就不是圣人之道!”
郑三俊听后连连点首:“老夫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汉人可以不读书就能贵于夷民,而被朝廷特殊对待,那我们这些读圣贤书才显贵的算什么,岂不是白读了圣贤书?”
“宋真宗可谓贤明之君也,所言人只有读书才可贵于庶人的道理,真正是利天下之言。”
郑三俊和杨嗣昌正说着,刑部郎中冯元飚走了进来:“大司寇,有一桩来自灵璧县的新桉子送到了部里,桉情是有一汉家女名唤阿奴,在其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其贪财父母卖给一佛郎机人米利生为未婚妻,而因这米利生残暴不仁,常将这汉女阿奴绑于木头上笞打,汉女阿奴不堪受其辱,寻机用碎瓷片杀了这米利生。”
“但这灵璧知县李天邻却判了这汉女阿奴谋杀亲夫之罪,当凌迟。可按照陛下制定汉人杀夷人不论死以及最新颁布的大纲,这李天邻明显是不该判这汉女阿奴凌迟的。”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