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从吾先生说着又道:“您和张国舅很聪明,竟想到以假装有逆贼行刺太子的方式,来试探太子,同时让太子也对外夷产生恨意乃至警觉之意,也让去血洗巴达维亚城的官校知道他们做的这事不仅仅会让您这个陛下满意也会让太子满意。这无疑让我们不得不承认,再不想办法通过陛下您来扳回一局,只怕将来大明就很难再扳回来咯!”
“你竟会猜到太子遇刺是朕和张贵故意所为!”
天启说后就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时,这从吾先生转过身来,笑着对天启道:“陛下还真是健忘,把臣竟然都忘了!”
“是你!”
天启惊讶地说了一句,然后道:“钱士升,朕没想到你竟然就是被厂卫常常打听到的从吾先生!”
钱士升道:“陛下不必感到惊讶,臣知道您的厂卫一直查臣,但臣又岂能是那么容易查到的?”
说着,钱士升就拿出了一份御笺:“臣已经彷台阁体草拟好了陛下的御笺,现在请陛下拿出自己的私印盖上去吧,这样就有可当圣旨用的手诏,虽说手诏只能算是中旨,但臣相信国舅爷这些大臣只要还把皇命当回事,就应该还是要认陛下手诏的。”
天启听后沉下脸来:“朕不会给你们的。”
钱士升听后,直接吩咐道:“直接搜!”
“是!”
没多久,钱士升麾下的蒙面人就从天启身上强行搜出了帝王私印。
而钱士升则直接用这私印盖在了自己早准备好的手诏上。
天启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说话,只在脑海中思索着为何西山也会出现奸细,连带着工业司也出现了奸细,心道:“难道说,这些反对朕和张贵搞变法新政的人真的是无孔不入?”
第二日。
因早就定好这一日要开午朝。
所以,张贵就在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