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人!他们这种行为不但欺君,也欺了那些真心因为为官清廉而清贫的贤臣!”
张贵这么说后,孔贞运和吴宗达这些人当场就变了脸色,不少人更是不由得后背发凉起来,有的已经开始自觉把自己的补丁部分藏进了官袍衣袖里。
“竟有此事!即刻呈递上来!”
天启听后此时也不由得精神一振,忙吩咐了一声。
也因此,有保守派大臣还直接出列建言道:“陛下,臣以为虽说有大臣真的可能家财万贯但也并不是就不能清贫自乐,所以也算不上欺君!所以臣认为此事也不必再细究,另外,至于持有大量茂山铁矿股票者是否该抛售出来,也应听其自便,毕竟持有股票多寡皆是陛下之臣民。故皆不必再追究!”
很明显,这些保守派大臣已经开始打算偃旗息鼓,而怕皇帝真的要开始追究他们在皇帝面前故作清贫的欺君之罪。
“孔贞运!吴宗达……”
但这时,天启已经寒着脸吩咐了一声,且先直接点了孔贞运和吴宗达的名。
孔贞运这时已经因为得知张贵原来早就在调查新出现的大量富贾巨商而陷入震惊之中,如今一听朱由校点他的名,而整个人直接就颇为崩溃地匍匐在了地上,哭道:“陛下!臣现在真的很清贫啊!臣真的没有欺君啊,国舅爷这一定是在栽赃臣,望陛下明鉴啊!”
吴宗达也在这时道:“陛下,臣亦甚为冤枉啊,臣哪里敢欺君!如今国舅爷这样污蔑臣等,还望陛下做主啊!”
这时,张贵道:“除了以上呈递的证据,臣愿请旨抄他们的家,到时候必能左证臣的断言!因为据臣所知,他们现在虽然穷了不少,但还是给自己子孙留了不少家私,且不少还没来得及运出京师!”
“准!”
孔贞运这时激动地吼了起来:“国舅爷,你要抄不出来,你要登报证明我等清白!”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