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奸臣臣等,蛊惑陛下交恶于领邦,穷兵黩武,背叛名教,且篡改祖制,故已惹得天怒人怨!而不得不顺天道人心,助郑王讨伐陛下,以叔祖之资,纠正侄孙失德之处。”
这一日,朝会上吗,兵部尚书卢象升向天启奏禀了檄文上的内容。
天启听后沉声说道:“看来郑王,朕的皇叔祖,悄悄去建奴了?不但去了建奴,还要借建奴的势,讨伐朕!”
说到这里,天启就怒极反笑起来:“这还真是亘古未闻的怪事!一个堂堂藩王竟然都要逃到鞑子那里去反朕!就这么受不了朕的统治?”
“简直岂有此理!”
天启突然大喝一声,道:“你们说,大明到底是礼制说了算,还是祖制说了算?!”
“回答朕!”
天启怒气冲冲地又说了一句。
这对于他而言,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毕竟一个宗藩,竟然都要因为反对他的政令,而投靠建奴,乃至否定他的一切努力。
这让哪个帝王受得了。
此时也在朝堂上的那蟒袍大员见此暗自偷笑起来,他就想看见天启这气急败坏的样子。
如张贵之前所言,大明眼下要想攫取外部资源来解决国内危机,逆转国运,实现中兴,最大的挑战就是天下人在礼制和祖制上的观念,即能否接受大明开始行霸道之政,不再恪守儒家思想,不再施行对内使劲压榨,对外则优待羁縻的政策。
现在,潜逃去建奴的郑王,和在暗中推波助澜,意图阻止朝廷坚持对外扩张战略,对内扶助农工致富的权贵官僚如这蟒袍大员,都是因为不能接受大明朝廷在执政方略上的改变,做出了相应的大逆不道行为。
受此影响,内心其实也反对朝廷对外扩张,对内给庶民捆绑减少对庶民剥削程度的战略,而不满的吏部右侍郎钱懋襄,此时也在这个时候毅然出朝班,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