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干爹!干爹!”
这夜,因暑热难耐,张贵和家卷们正在中庭纳凉,忽然就有门房来报,魏忠贤求见。
张贵也就摇着扇子来了前院书房。
谁知魏忠贤一来,就直呼起他干爹来,这让他一时感到颇为不适应。
但张贵也没想到,他当时也不过是在魏忠贤面前信口一说,说魏忠贤可以喊他干爹,可谁知道,这个魏忠贤就真的把脸不要,没事就真喊起他干爹来。
张贵因而直接问道:“九千岁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竟这么急着来找本国公?”
魏忠贤哭道:“田尔耕和杨寰这俩没有用的狗东西,办砸了差事不说,还被人割了头,吊在了吴桥镇,有告示说是那个叫侯六的做的!但干爹,这是个人都能想明白,一个匪寇哪有这样的本事,把上千锦衣卫都杀了!这明显是有乱党再作祟。他们这不但是让儿子没了脸,也是干爹您没了脸啊!”
张贵听后不由得一惊。
他虽然料到田尔耕和杨寰可能不会那么轻易的把孔贞时与王象春逮拿进京,但他没想到这些人会猖狂到,直接杀了田尔耕和杨寰。
虽说田尔耕和杨寰是魏忠贤的人,但也是朝廷正经的武官,更是锦衣卫官员,算是天子近臣啊,而且品级都不小。
就这么说杀就杀了。
不可谓不丧心病狂!
张贵想了想道:“看来他们是刻意要造成一种山东匪患很严重的现象。这个孔贞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干爹,不是孔贞时所为,孔贞时已经自缢了。”
魏忠贤回道。
张贵听后再次一惊,一时也不由得拍桌道:“如此说来,这孔贞时应该是被逼自缢的。”
“皇爷也这么说,所以特来让儿子来问问干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孔贞时被逼自缢,王象春这个主犯又下落不明。偏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