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错愕地看向牢房外站着的一身着御赐蟒袍的张国纪:“这是怎么回事?”
“家父爱听戏,时常会去一些会馆听戏,但这不代表,本侯就真的放心他一个人去听戏。在满京师,至少有五十个冒充家父的人,你信不信?”
张贵说着就问道。
“你们让朱常淓巡讲天下的法子?”
这大汉问道。
张贵点头。
“张国舅,你又欺负我们没多少人知道国丈模样!”
这大汉叱喝起来。
“就是要欺负你们!”
“除非你们有一天,放弃用这种卑鄙手段来达成自己目的。谁让你们自己屡教不改,跟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一样。”
“缺技艺。干嘛不自己砸钱去研发!非要偷鸡摸狗!有养瘦马娈.童的钱维持奢靡生活,没钱研发技艺?!”
张贵回道。
事实上,张贵现在也只是在陪着这大汉演戏。
这大汉根本就不知道张贵早就知道了他的幕后主使是谁。
张贵此时就继续说道:“你现在应该毫不犹豫地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背后主使是谁。”
“余桐,吴江董尚书家奴。”
这叫余桐大汉无奈地回道,随即又道:“不过,你们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去拿我家老爷了,我家老爷不会束手待毙的。”
“谁说本侯要拿你老爷了!”
张贵笑着说了一句,且道:“本侯只会直接派大军去镇压他!”
说着,张贵就又问着余桐:“还有哪些人参与?”
余桐回道:“衍圣公族侄,鸿胪寺序班孔兴斐。由他请国丈,应该是假国丈于府里看戏,在假国丈看戏时,被我们的人下药迷晕后带走。”
“孔家的人为何也要参与进来?”
张贵问道。
“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