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真正目的。
而他们虽然看上去赢了,维护了礼制,其实却是被皇帝和张贵、韩爌这些人联合起来给耍了。
谢升是最郁闷的。
因为他不但被耍了,还因为在关键时候没有坚定意志,而落得个两边不是人的地步。
很多大臣都对谢升露出鄙夷之色。
“呸!奸邪小人,懦弱无能!”
“贪生怕死,真是忝居大宗伯之位!”
“无耻之人,将来若失国,必为贰臣!”
“耻与汝同列朝堂!”
“虚伪之辈,既然真怕死,又何必一开始故作正直!如今不羞乎?”
散朝后,许多大臣都对谢升指指点点起来,甚至过来当面唾弃他。
谢升只能唾面自干,低垂着头,不言语。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细细一想,谢升才勐然意识到,自己是被天启和韩爌给坑了,很明显韩爌不是真的要为李氏争礼,自始至终只是引他上套而已。
谢升暗叹:“本以为自己大赢,结果却是今日午朝输得最惨的一位。”
“这一下子,李太妃不仅性命未保住,连名誉也没保住!顺带,连谢升也跟着里外不是人,关键自始至终,谁也不能确凿地说此事与国舅爷有关。”
大臣毕自严忍不住对新任吏部尚书袁可立说了起来。
袁可立则道:“这是好事,在支持改制的人中,国舅爷算是头面上的第一人,如今连陛下都不能收拾的人,他都能收拾,这无疑非常有助于提振变法者的信心!关键是,这也意味着,陛下的态度,自始至终都跟国舅爷是一致的,不然不会让国舅爷这么肆无忌惮,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新政大规模推行是必然之事!”
“没错!这或许也是国舅爷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地方大吏们知道,他有多得圣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