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也无妨。我们原本是想摸清楚武备学堂毕业的学员为何能战胜建奴,又为何能保持很高的忠诚度和纪律性,也因此,我们还想以武备学堂的方式培养自己的私兵,但可惜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做不到。”
“为何做不到?”
天启问道。
刘余谟道:“在近卫军,哪怕一个普通士兵都有学习和参与朝政讨论的权利,有向陛下表达忠心的权利,有与士大夫争辩的权利,这样的军队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尊卑的军队!这不符合我们所推崇的儒家圣人之道,让一个士兵都可以跟士大夫一样平起平坐,那这样的军队还不如不建立。”
天启道:“朕都允许你们跟朕这个君主争辩国策,乃至你们自己也希望君主在能在臣子讨论国策时唾面自干,虚心纳谏,你们居然都不愿意让普通士兵也有这样的权利,你们许多人骂朕是独夫民贼,朕看你们比朕还独夫民贼!”
张贵附和道:“这就叫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尊卑有序。”
天启点头笑了起来:“没错,你们这些人就是这个想法,张国舅可有说错?”
“无法否认!”
“可我们虽然不愿意这样做,但不代表我们不能渗透。臣不过是世家大族派入武备学堂中的一个而已。”
刘余谟回道。
天启站起身来,盯着刘余谟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近卫军中有还有很多像你这样奸细的人?”
“是的,臣不过是这些人里较为优秀的,能有机会到陛下身边为禁卫近臣而已。”
刘余谟道。
天启沉下脸来,看向张贵。
张贵则忙安慰天启:“陛下不必过于紧张,虽说人心隔肚皮,或许的确会有奸细在近卫军中,但臣相信,近卫军的大部分还都是可靠的,毕竟个人可能会掩藏自己的信仰,但整个阶级绝不会,不然,这些奸细就没有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