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吗,怎么这潞王到这里来了?这叶成学是怎么办事的!”
叶成学则在这时见张贵向他点头致意后,就机智地遁离了这里,往西而去。
朱常淓则在这时,朝王永光继续吼道:“你们不是一直称颂孤是仁主吗?!为何如今都要出卖孤!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孤何时没有礼敬你们,可你们为何如此对待孤!你们真是该死!”
王永光和丁启睿等文臣皆没有回答。
此时,他们回答也无意义。
在他们看来,跟一个被他们已放弃的棋子讲理没有必要。
他们只是没想到朱常淓居然会来这里,而不是留在王宫内自缢,而这无疑让他们现在的处境变得有些难堪。
“陛下!”
朱常淓此时朝天启跪了下来,痛呼一声:“罪臣该死!罪臣不该听他们的起兵造您的反啊,呜呜!”
天启看着朱常淓哭得稀里哗啦,也知道他现在也是被这些文臣坑的太惨才在这一刻流出了悔恨的眼泪,所以也有些触动。
但天启还是很严肃地对朱常淓说道:“潞王,你看看你封地的这些百姓,哪个不是饥寒交迫,哪个不是骨瘦如柴,甚至不少已饿死化为白骨!可以说,这些都是你造成的,因为若不是你反对新政,甚至为此起兵造反,他们会得到朝廷的救济,乃至依靠朝廷重新获得生路。你现在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孽吗?”
朱常淓泪如雨下,只再次回道:“罪臣该死!”
“你可能觉得百姓的生死与你无关,你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就行,甚至最好可以得到更多,乃至成为皇帝,坐拥天下。”
“但你不会想到,正因为你没把他们太当回事,才导致今天这一步。自己不长脑子,只知谋求私利,结果呢,被你认为皆是圣人君子的士大夫给坑了吧,他们也是人,没好处怎么可能来帮你?”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