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随扈的朝臣们也甚是恐慌。
有进言让天启赶紧回京师的。
也有进言固守保定且即刻掉在更多军队南下的。
更有进言趁着水路还在朝廷手里,赶紧南迁的。
“慌什么!只是真定府官绅投敌而已,又不是叛军的主力来打下了真定府!”
但就在许多朝臣慌乱不已时,张贵没好气地喝了一声。
“张卿说的对,只是真定官绅投敌而已,没必要过于紧张,朕的亲征大军还没与之对决呢,哪里就论了成败!哪怕是败了,也不能这么慌慌张张的!”
朱由校说着就道:“难道诸卿忘了土木堡的事吗?”
说着,朱由校就道:“凡事不要慌!传朕旨意,禁卫营弹压军中不利平叛之言,锦衣卫负责弹压保定城中不利平叛之言,旦有故意散播这些言语且制造恐慌者,以乱军心民心为由,格杀勿论!”
“是!”
这时,随扈的大学士谢升言道:“陛下,知府耿育仁献城投降,固然不忠叛国,但此事还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无疑,皆因士大夫未能得到朝廷尊重罢咧,自古圣明之朝,莫不以仁道治国,如今走到这个地步,臣认为,张国舅要负很大的责任。”
谢升说着就瞅了张贵一眼。
张贵呵呵冷笑道:“他耿育仁叛君叛国与本侯什么关系,本侯还能决定他一文官投敌不成?”
谢升道:“国舅爷自己清楚,如今天下发展到这一步,仁道不存,酷吏横行,和谁有关?”
“就算天下有你说的那么糟糕,那也不是他耿育仁献城投敌的理由。”
张贵回了一句,就对天启道:“陛下!臣以为,如今这也是个机会,一个看看我大明到底有多少心存社稷与苍生的忠臣良将的机会!臣觉得,总不至于我大明各个都是不忠之臣,因为叛军以利诱之,就都跟着弃国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