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天启又道:“事实证明,吴兴并不可靠,只是不知夏允彝在睢州做的到底如何?”
“提到夏允彝,臣一直有个疑惑,为何归德府官吏皆要求流民谎称自己是睢州人?”
孙承宗这时候说了一句。
天启点点头:“这个朕也疑惑。”
张贵这时给叶成学递了个眼色。
叶成学便走过来道:“陛下,学生知道这里面的缘由!”
“讲!”
叶成学便回道:“因为归德府的府尹和叛臣吴兴都对夏允彝不满,而吴兴又见因为自己盘剥百姓过度致使大量流民产生,便借此机会买通归德知府,逼着境内流民谎称自己是睢州人,否则就会被押回乡以从贼为由杀掉!”
“真是卑鄙!”
天启骂了一句,又问道:“他们为何对夏允彝不满?”
“因为夏允彝是西林书院的人,更出自于西厂,他们鄙视跟国舅爷有关的人,乃至想通过这种方式在将来让陛下也对国舅爷不满。”
叶成学回道。
天启听后冷下脸来,接着吩咐道:“传旨,将归德知府打入诏狱,着东厂严审!”
孙承宗这里则不由得叹道:“臣没想到真正抱有成见的是我们这些文臣,臣惭愧!”
“阁老不必再自责了。”
张贵说了一句,就对天启道:“陛下,该去睢州看看了吧。”
天启点头:“嗯,去睢州看看。”
天启一行人进入睢州时,正值晌午。
秋日高照,家家炊烟起,鸡犬之声相闻,儿童嬉戏于村中,皆面色红润,衣着厚实。
“竟然没有饿殍流民。”
孙承宗看时,不由得先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