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目光灼灼地看着欲要死谏的桂应卓。
结果,眼看桂应卓就要撞上梁柱,众人心不由得一紧时,桂应卓却又停了下来,且转身向天启跪了下来,哭喊道:“请陛下纳谏!”
张贵问道:“怎么不撞了?”
“是啊!怎么不撞了?”
“不是要死谏吗?!”
其他大臣们也议论纷纷起来。
一些大臣甚至因此蓦然生出一丝失望之色。
天启这时才眸露出轻蔑之色,问着孙承宗:“先生,他怎么不撞了?”
孙承宗自己也很懵逼。
他刚刚为此都流泪了,结果,他没想到桂应卓没有撞。
“桂某岂能陷君父于不义!陛下不纳谏,臣也没有办法。”
桂应卓这时说了一句。
他实际上还是在最后一关头不愿意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明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冠冕堂皇些。
但张贵听得越发感到恶心。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文臣真是无耻,明明自己怕死,还倒打一耙,说是为了天子考虑,真是当婊子又立牌坊的高手。
因而,张贵这时候忍不住说道:“陛下南巡非昏聩之举,乃是众臣廷议,兼听各方之言后做出的决策。”
“桂应卓却仍旧顽固地要阻止陛下南巡,意在强行认定陛下南巡乃昏君之事,甚至不惜以死威胁!如今又不肯去死,理由是不想陷君父不义,而依旧不是觉得陛下南巡乃正当明君之举!”
“可见,此人是只知将自己装扮成一爱戴君父的忠臣,而也还是要认识陛下南巡是昏聩之君,还是要让陛下平白无故背上昏君之名!真是其心可诛!”
说着,张贵就对天启奏道:“陛下,这种企图玩弄天子于股掌之奸贼,不能不严惩!”
天启也同样觉得恶心。
听张贵这么说后,天启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