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段尽管上,反正吾是不会认罪的!”
张贵这时脸上倒是没有浮现得意之色。
因为他其实内心早就认定,幕后真正的主使应该不是刘宗周。
两世为人的张贵很了解刘宗周,知道这个历史上为大明绝食而死的刘宗周,可能偏执迂腐了些,但绝不会用这种手段来害人。
而张贵之所以还是选择假装相信这车崇仁的供词,且让其到御前来招供出刘宗周,则是为了继续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甚至张贵之前在朝堂上已经暗中观察了许多大臣们的神色。
他心里也已经大致有了底。
所以,他现在倒是不着急从刘宗周这里审出什么来,只是低声讥笑道:“你还真是一腐儒啊,被人陷害了,却还只怪到本侯身上。”
刘宗周听后诧异地看向了张贵:“你什么意思?”
“本侯知道这事不是你干的,但是本侯现在也不会放你出去。”
张贵低声回了一句,接着就又道:“你好生待着吧。你以为本侯会对你恨之入骨,事实上,你在本侯眼里,你这样的大儒就是一于国无用的垃圾!本侯别说恨,理都懒得理。”
随即,张贵就离开了大牢。
……
“种痘可以防治天花?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一手炮制天花事件的这红袍大官从光时亨这里知道睢州没有爆发大规模天花,且还查出了睢州出现天花系人为的事后,就不可思议地说了起来。
“但我们派去的车崇仁的确被他张贵抓到了!幸好,这车崇仁按照我们的计划,招供出他认识的刘宗周!不然,我们可就麻烦了,恩辅。”
光时亨回道。
这红袍大官点点头:“这么说的话,道路上纷传的睢州天花肆虐的消息,其实是他张贵故意传播所致?”
光时亨点头:“恩辅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