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请治夏允彝罪,另派大臣去睢州推行新政!臣举荐永城知县吴兴!因为臣听闻吴兴在永城推行变法很是得力,颇得士民爱戴!”
吏部尚书周应秋这时候站出来道。
大学士孙承宗也跟着道:“臣也听闻吴兴在永城当亲民官当的不错!”
“是啊!”
大学士朱国祚也跟着附和了一句,亦道:“现在看来,夏允彝在睢州的一套的确行不通,还是当撤回夏允彝,且问其欺君之罪!”
“请陛下治其欺君之罪!”
刘宗周这时候则再次奏禀了一句。
“陛下难道觉得国舅爷也会欺君吗?!”
陈子壮这时候问了一句,又道:“以臣愚见,东厂的一面之词不足信!当听听国舅爷怎么说。”
天启这里则瞅了魏忠贤一眼。
魏忠贤则颇为尴尬,心道:“自己真不是有意跟夏允彝、跟张国舅过不去,但东厂底下的人的确是怎么奏报的呀,自己要是撒谎,岂不是连皇爷都不认,只认国舅爷了?那自己还算是皇爷的奴婢吗?”
天启在听陈子壮这么说后,就只问道:“张卿来了没?”
恰在这时,张贵已出现在殿外:“臣张贵见驾来迟!”
“免礼!赶紧进来回话。”
天启喊了一声,就忙问道:“睢州是否有天花肆虐?”
“回陛下,睢州并无天花肆虐!”
张贵忙回道。
天启道:“但魏忠贤说,他们东厂的人发现,的确有天花在睢州肆虐。”
张贵听后看了魏忠贤一眼。
魏忠贤颇为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张贵这里则回道:“陛下,想必是东厂听错了消息,虽然睢州出现了得天花的人,但很快就被消灭,且是由臣亲自派人消灭的。”
“是吗?”
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