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启这时候问了一句,安桐接着就忙转向了天启,道:“臣糊涂,请陛下恕罪!”
“这事是糊涂二字就可以解决的?若非你安翰林有门户之见,暗藏党同伐异之心,会上他一个生员的当?”
“你堂堂翰林,会想不到现在辽南对大明有多重要,会想不到这里面可能存在的阴谋?”
“除非你这翰林是别人帮你考的,或者你承认你自己就是一个迂腐不堪的书呆子!”
张贵这时候说了起来,且对天启禀道:“启奏陛下,臣认为为不使边防出事因京官肆意弹劾污蔑而坏事,当严惩这种门户之见颇深的人,方能使边臣放心,不因担心朝中言官清流掣肘算后账而不敢全心为国守边!否则,边臣将不得不为消弭言官清流之不利物议分出大量心思,乃至花大量金银!另外,也能让胡虏知道陛下之明,而断不敢再轻易使用反间挑拨之术!”
“最好传其首级于九边,以安九边文武之心!”
“因为自辽事大坏以来,边事不振多与朝中清流文官坏事有关!不如此做不足以显示陛下之明!”
天启点头:“传旨,翰林侍读学士安桐党同伐异、门户之见颇深、明示忠直暗蓄奸邪、僭越言官朝权,险些坏军国之大政!判斩立决,籍没家产,以儆效尤!”
“周朝瑞、季以诚等着有司查明其贪污事宜,该剥皮楦草就剥皮楦草,该抄家就抄家,至于也轻信建奴细作之言,而险些坏我边事之罪,也一并同安桐一样的处置!”
“皆传首九边!”
周朝瑞听后直接晕了过去。
这时,同为翰林清流出身的礼部左侍郎李标基于为同僚鸣不平,急忙出朝班道:“陛下!臣有话要奏!”
“讲!”
“谢陛下!”
接着,李标就道:“臣想问陛下,抛开事实不谈,如今满朝中外对他孙传庭、周遇吉二人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