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怎么让你们这些人记起自己还是个汉人?”
张贵笑说后就问了这么一句。
武长春冷笑:“汉人,满人,蒙古人,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人而已,都想求富贵而已,只要能得富贵,什么不能做,难道非要给他凤阳朱家做奴才不成?”
“有区别!”
“对于本督而言,就是有区别!”
“首先,本督就是不想全天下的汉人做了你们这些人的奴才!才建言天子设汉奸罪。”
“而你们不能因为想跟着建奴一起做人上人,就愿意让全天下汉人都做他旗人的奴才!至少本督是不答应的!”
张贵说着就看向周能:“你回答他,你答应让全天下的汉人做胡虏和汉奸的奴才吗?”
“回公子,不答应!”
周能回道。
武长春叹了一口气:“其实,只要让我做人上人,做旗人的奴才和做朱家的奴才没区别,包括做国舅爷您的奴才。”
张贵呵呵冷笑:“你现在应该先考虑活命的问题!”
武长春无奈苦笑,随后就问着张贵:“想要我怎么做?”
张贵道:“让生员倪知远开口!”
“行!”
……
“陛下!厂卫已羁押安翰林和倪生员于诏狱多日,到现在也应该审出来了,而还给他们一个清白,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一直关着呀!”
在张贵审讯武长春时,礼科左给事中周朝瑞等一批朝臣则趁着为天启上午朝时,就下翰林安桐与生员倪知远于诏狱一事向东厂施起压来。
这时,兵部左侍郎季应诚也道:“陛下,安公素来清廉有风骨,如今为大明社稷安危而不畏权贵之势,冒死直陈边臣通敌之弊,更是忠直尽显。即便真如国舅爷所言,这是建奴所施反间计,那也不能就这么一直把安公关着,而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