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也就忙回道:“请陛下下旨让安翰林和那个叫倪知远的生员先下诏狱!并令厂卫严查倪知远到底是逃出了沈阳,还是被建奴安排出了沈阳。”
“按国舅说的办!”
天启听后点了点头,随即就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陛下!”
周朝瑞见此先站了出来:“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啊!不能国舅爷说是反间计就是反间计啊!”
“无论是不是,先查查再说,难不成你要朕就因为这么一封信将刚刚封侯的国舅爷下诏狱?!”
天启说着就质问了一句。
周朝瑞听后也不好再为安桐以及同样不希望孙传庭在辽南待着的袁崇焕说话,只得看向张贵:
“国舅爷,您可要记住您今日的言辞,一旦孙传庭和周遇吉真引建奴出现在了山东,到时候希望您能自请包庇之罪!”
“不用你提醒。”
张贵淡淡一笑。
周朝瑞这时候又道:“陛下!既如此,臣请陛下降谕让厂卫不得将他们屈打成招,否则不能服众!”
“这个朕可以答应你。朕也无意要冤枉谁委屈谁,也并不是偏袒他张国舅,你们如果也能这么有担当,敢为他人以个人生死作保,朕也会这样做的。”
天启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陛下!”
周朝瑞和安桐都这么回了一句。
而魏忠贤则很露出了为难之色,便在朝会散后,来到张贵这里:“国舅爷,这不能用刑,我们东厂镇抚司恐怕撬不开他们的嘴。这到时候总不能把他们一直关着吧,那样陛下会觉得我东厂镇抚司无能的。”
“那你就奏明陛下,让我们西厂帮你审,我西厂保证能撬开他们的嘴。”
张贵回道。
“看不起我东厂?”
魏忠贤如此想后,